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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獻是另一種投身
香港天主教教友傳信會是一個派遣教友傳教士到海外服務的教友組織。本會於1988年成立,至今已有十六位教友回應基督的召叫到非洲及亞洲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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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香港到肯雅

各位主內的兄弟姊妹:

你們好!我和婉婷來到肯雅已兩個月了,在生活上早已適應下來,現正投入學校和堂區牧民的工作。

很高興知道很多朋友非常關心我們的生話。首先讓我向大家介紹一下肯雅的民風和背景。在這個第三世界國家,男女地位一向不平等,其中由政府建立學校這範疇中可知一二。以我們入住的這個郊區來說,多年來共建有七所男子中學,但女子中學郤無一所。有幸入學的女孩子,最多也只能接受小學教育,而大部份窮家女兒,只得留在家中做家務,待她們十多歲時,便在父母的安排下,嫁給那些有能力養活她們的男仕為妻妾。在這種忽視「人」的價值的傳統下,一定產生很多社會問題。未受教育的女孩,從沒認識過什麼倫理道德準則,往往對性行為十分開放,因此未婚成孕、出生率不斷增高、愛滋病迅速蔓延等情現況,為整個社會帶來了數之不盡的後果……

我和婉婷現正在聖若瑟女子中學居住和工作。該校由一位荷蘭神父Tielen在七年前創辦。Tielen神父在肯雅服務了近四十年,深知本地文化和風土人情。他素有先知之恩,明白到要改善民風,必須由辦教育做起。因此他花了不少心血去建校舍,並邀請了一位當時正在鄰近鄉鎮服務的美國傳教士Miss White,來管理學校的行政工作。簡陋的校舍建成後,他們由開始招生,發展至現有七十名學生,攻讀完整的四年制中學課程,並跟全國中四學生同樣報考公開試,與他們有同等機會爭取大學學位。其中辦學過程的艱辛,使我對兩位傳教士的服務精神深感敬佩,也感到天主教的傳教工作意義重大。

學校是一所私立女子寄宿學校。這個貧窮的國家,正養活著一群生活當裕的政府官員!倘若學校被政府管轄的話,一定會受到很多政策上的掣肘和無理的剝削;又若本校不是寄宿學校的話,家長們定會隨時吩咐自己的女兒做家務,而毋須上學了。兩者都違背了我們的辦學原則!要堅持為一所私立寄宿學校,最大的困難是要面對重重的經濟問題。我們除了要提供師資和書本外,還要供給他們食物。學生每天的早餐是一杯Porridge,Porridge是用粟米粉沖水,淡而無味的。午餐是吃Ugali和少許綠葉菜,Ugali是非洲人的主要食糧,是用粟米粉加水煮熱的。而晚餐則吃Ugali和紅豆。此外,她們每星期可吃一次牛肉和一次魚。生活在城市的人,總覺這些食物粗糙,但為她們來說,可算不用捱餓。

食物成了本校的一大開支,而另一大開支乃是教職員的工資。學校聘有七位教師和五位校役(一名雜役、二名廚師和兩名夜間護衛員)。教師的平均月薪是二千四百Shilling/士令(約四百一十港元),校役的平均月薪是一千士令(約一百七十港元)。我雖是一名義工,但我也有四千士令(約六百九十港元)。因此,雖說這兒的生活水準較低,但教職員的工資偏低亦確是事實。我們能盡力做到的,只是準時發工資吧!(在本土,不論政府部門或私人機構,不準時發工資都是慣常事!)

要平衡學校的收支,主要的經濟來源是學費。每名學生每年要交上八千五百士令的學費(約一千四百七十港元),才僅僅足夠維持學校的基本支出。可惜,所有家長都不能按時交學費,他們只能逐少逐少的邀交,直至付清為止。倘若在年終前仍未付清的話,他們的女兒便不能再升學了。

為學校建立了良好基礎的Miss White,在肯雅服務了十一年,已決定在本年十一月回美國了。早在一年前,當我正在考慮非洲傳教工作之際,Tielen神父透過接觸傳信會,邀請我到學校來接任校長的職位。我曾強烈地感到不堪當,但經過祈禱和考慮,終於決定了接受這項大挑戰。現今我雖身處異鄉,但我希望傳教工作不是獨個兒去幹,而是大家在不同崗位上互相推動。因此,我很渴望得到你們的支持:不只在精神,還希望在經濟上。這如傳信會的口號:”Some go by giving, some give by going.”

各位弟兄姊妹,懇請你們支持學校經費,使學生的食物、書簿及學費等負杄得以改善。捐款請以支票抬頭「香港天主教教友傳信會」寄往九龍大坑東村東成樓地下十二至十五號,香港天主教教友傳信會,愛德循環運動轉收,並請於支票背後註明捐助肯雅學校經費。所有捐款可作免稅用途。

我謹代學校多謝各位,並敢保證所有捐款均用在學校開支上。謝謝。

主佑大家!

傳信會非州肯雅傳教士
林佩卿上

轉載自《誰派遣》(1995年)

(修訂於 07-02-2020)